我急忙发誓:“我一定听师姐的。”其实师门规矩甚严,长幼之序分得很清
楚,我本来就该听她的。
转眼已到膳房,师姐不再答我,向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嫂行过礼,挨着师
嫂坐下了。
我陪在末座,大家开始用膳。菜很简单,不过红是红,绿是绿,看上去新鲜
味美。
大师兄以前是侍奉师尊的道童,三师嫂嫁过来前,一直是他煮菜做饭,三师
嫂来了后,接替了他。三师嫂做的菜,可比大师兄精致可口多了,有时三师嫂身
子不适,还由大师兄下厨,我就感觉有些难以下咽了。
我们吃饭时一般不说话,讲究细嚼慢咽,充分吸收五谷果菜的天生灵气。一
时间静静的,只听到细微的吞咽嚼动声,其中我发出的声音最大。
三师嫂小口吞咽,几乎没有声响。她穿着素色衣裙,坐在师姐的上首,低眉
俯首,小嘴儿微张,看到我色心忽起,悄悄使动天眼,小心地绕过师姐,往她裙
下看去,才看见一截白白的小腿,师嫂腿儿一夹,咳嗽出声,被饭粒呛了一口,
呛得满面微红,我的天眼自然缩了回去。
一会饭罢,几个人还静坐不动,此时才是我们师兄弟最轻松的时刻,谈天说
地,无所不聊。
忽然二师兄望向天际,问:“大师兄,那是本门的信鹤吗”我和师姐随着
望去,什么也看不见,听得大师兄道:“不是,似乎像全真派的凤尾鹰。”过了
一会,我才看见天际处一个黑点,从天姥山方向高高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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