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白影一晃,屋中多了个中年妇人:“休要提那负心男子!”
连护法将身缓退:“多年不见,姐姐你……练成了好高明的功夫!”一掌提
在腰侧,凝神戒备。
那中年妇人缓缓转过脸来,白生生的面容,丰韵有致,神情却说不出的凄惨
碜人,连护法一望之下,不由又退了半步。
那中年妇人道:“好得很……你却一点也没变,我老担心,寻到你时,你忽
然变成另外一个人,变得我都认不出来,那……我又何处寻那当年貌美如花、蛇
蠍肚肠的女子”语音虽轻,却是满含怨毒之意。
连护法身躯一颤:“我说过了……你我俱是被害的……”突然“呀!”的嘶
叫,身子打了个旋,左耳坠被那中年妇人闪电般硬生生扯下一角,几滴鲜血,露
状凝饱,挂在颊边,衬着雪白的肌肤,妖艳异常。
中年妇人目带怜惜:“很疼吧十三年前,你在我家园中,耳朵被花枝挂破,
也是我用丝绢帮你擦拭的。那时你如花玉容,弱不胜衣,可怜生生的模样,不知
多惹人疼,我靠近你耳边,你身上淡淡的香气煞是好闻……月光照着你半边脸儿,
洁白纯净,天真无瑕,我当时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你脸颊……你还记得么”
连护法捂着一边耳朵,默不作答。
中年妇人摇摇头,又道:“那时你的样子,似乎连被女人轻轻碰一下,都害
臊得不行。
哪知道……哪知道其实你与那狼心狗肺的狗贼早就勾搭上了!那时节正是你
与他欢好情浓时,夜夜声荡语,是吧你过来……你怕什么让我帮你再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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