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妇人愈怒:“那就给我闭上鸟嘴!再让我听到你阳怪气的漏甚么p风,
我便拔光你脑门上那几根剩毛!”
秃鹰兀自强作调笑,喃喃道:“毛么……真的是不多了。”
白面妇人喝道:“呔!”
秃鹰应道:“是!是!”再不敢多话。
马车前行不远,车身猛晃一下,忽然停住,许久不见动弹。
白面妇人掀帘问道:“秃鹰,怎么了”
秃鹰道:“唔——我正寻思着呢。”随即,颇为自得道:“嘿嘿,别看前面
下坡瞧着是大路,我却知道里边定有陷阱。”
白面妇人道:“哦”
秃鹰道:“若是旁人,车行至此,一路无事,极容易放松警惕,顺坡纵马,
这便掉落了陷阱。但只要细察路面,当可发现,坡底处蜿蜒向上,浅草虽枯,却
多日未曾被车马碾过,值得三思。”
白面妇人道:“那该如何”
秃鹰支唔道:“此去将军庙没别的车道,那……只好下车步行了。”
白面妇人怒道:“怎不早说!”推开车门,又掉头冲我斥道:“愣着干嘛
下车!”
只听“哗”的一声,水花四溅,静得片刻,白面妇人厉声道:“秃鹰!你怎
么停在一个大水坑里!”
秃鹰慌道:“这好像……就是个小小的陷阱!”
白面妇人气极:“赔我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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