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妇人问道:“谁”
秃鹰道:“乌鸦!”
白面妇人道:“胡说八道!乌鸦怎么会……”
秃鹰抢白道:“我说的是乌鸦那孪生之弟,另一只乌鸦!”
白面妇人道:“难怪你罗嗦半天,损人惟恐不够,真是遇见冤家了!只不过,
我记得乌鸦之弟于东华派秘修傀儡之术,已有数年,怎会来此”
秃鹰道:“嘿嘿,正是东华派!雀使大人,你定然知晓东华派于世俗中传法
靠的是什么势力了”
白面妇人道:“城隍庙”
秃鹰道:“不错,这群乱七八糟的人该是城隍庙徒众了,东华派则是背后策
动者,你再瞧那顶青布小轿!”
白面妇人喃喃道:“帝君夫人云英姐姐怎么会……”
“咚!咚!”
他们说话间,那鼓声依旧催魂似的,不紧不慢,一声声传来。
我浑身打着颤,那鼓击声让我心神不安,心内郁积着的狂躁愈来愈盛,渐渐
心沸如狂,只想嘶声大叫,却似给人捂住了嘴一般,发不出半点声气。
虽然白面妇人与秃鹰的说话声、一举一动,都异常清晰地落入我的感知之内,
然而却总
像忽远忽近,轻而飘摇。
渐渐的,远处的鼓点与喧闹、近前的悄语与低斥,黑压压的夜空与林外的火
光,忽然都变得虚而不真,人生是何其孤独!没人在意我,无人知道我,只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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