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鹰不待吩咐,早已将整架马车弄得车仰人翻马惊叫,车身“跳”着转了方
向,鞭策连连。
乌鸦见苗头不对,远远地飘走:“惨了……我去召麻雀、鹦鹉她们……打群
架哉!”身影投入夜色,呱呱声唤,渐去渐远。
白面妇人见我兀自愣眼呆看,笑吃吃地倒向我怀:“小,你不是想吃我
豆腐么那就下手呀!”
唬得我推开她也不是,往前相抱似乎也没这个道理,只觉车行极速,马怒车
欢,碾得道上积水“哗哗”直往两旁泼溅。
“呃雀……雀使……您老人家不要这样呀!”
“嘻嘻,这会儿胆子倒变小了么”
正闹得不可开交,我脊背一道轻痒,肩畔跳上一个东西。我唬了一跳,忙伸
手去捉,那东西忽的扑下胸前,我一手按住,险些失声叫唤:“天啊,小白鼠!”
与此同时,我手背处热突突的有温湿之感,正自疑惑,“啪”的一声,脸上
r辣挨了一掌:“小猴儿!说归说,你倒来真的么”
原来,方才白面妇人虽半带玩笑,捏肘顶膝的,与我厮闹,其实并未与我肌
肤相亲,只是贴的甚近。我伸手按胸,手背便触到她亦热亦绵的胸前r。
“哼……回头再仔细收拾你!”
耳边那道细细的声音忽然飘得有些幽远,似语含威胁,又好象有些别的意味,
白面妇人已警觉地挪身与我保持着一段距离。
我哭笑不得,心道:“小白鼠呀小白鼠,又是你这鼠辈!害得我百口莫辩。”
自发现小白鼠原来一直在身畔,我便恍然明白,适才本以为白面妇人暗中撩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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