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一顿一挫,力沉神静,矮者跳跃窜闪,攻如螳螂捕食,退如飞鸢纸鹤,瘦者
面容枯槁,神情专注,如行将入土之人,却偏爱僵着面肌,有一句没一句的调侃
“啊,你这一掌,有羊臊之味,晚间究竟吃了什么”
“三位子孙满堂,还抛头露面,出来厮混,不怕无颜见后辈么”
“果然没有长进呀,三位名号由昔日的‘东华三秀’变为如今的‘东华三贤
’,手上工夫,却还不如三十年前,这些年活到牛身上去了吗”
一位锦衣老者忍不住喝道:“关西魔,你这脏口病几时能改十年前你的模
样瞧着便要入土,怎么现如今还赖在世上若是无钱购置棺木,我可施舍你几文
呀!”
那叫关西魔的灰袍人冷面慢声道:“啧,啧,真是有钱,看来你合家的棺木
全买好了
有备无患呀,改日我上门替你合家送终,讨口丧饭吃吃。“
那身材奇高的灰袍人不满道:“管贤弟!损人勿及家室,说过你多少回了
——东华三贤!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你们仔细想想,扪心自问,三位算是
得道高人,东华派也非屑小之辈,为何今夜乘人不备,袭扰我东府究竟是何居
心”
三名锦衣老者却不应答,忽然齐齐低背摇身,双臂暴长,如肥鸭扑水,身子
迭迭飞起,三人六臂于空中相连,转瞬相抱一团,越旋越高,激起狂风满堂。
“肥鹅也能上天,我这辈子头回看见!”乌鸦举头赞叹道。
纪红书却面色凝重,对位于堂中左侧的帝君夫人道:“姐姐,何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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