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柔滑,前路所向,尚有开让道的迹象,我心下暗喜,一边不管三七二十一,
悄悄地使力,一边喘道:“浣儿,难道你没听说,男子只有对喜爱的女子,才会
情动,这一根……才会硬邦邦的么”
我哄话中夹含亵语,朝这未经人道的小女孩儿说这般荤话,污其耳朵,心底
另有丝丝的快意。
“你骗人!瞧你平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这般下流无赖!我再也不理你了,
呜呜……”
浣儿想到伤心处,饮泣不绝,她俯身趴伏,歪露半面,散发乱遮,悄白生生
的小脸儿,哭态更增其媚,甚是动人。她只顾哭泣,对下被亵攻之事,竟似忘
了,下方的挣扎摇晃也不如方才激烈。
“唉……”我长叹一声,故意曲解她说“骗人”的语意,捞起她于背侧的小
手,去摸我涨硬的尘根:“你不信你且摸摸,硬是不硬”
“啊!”浣儿如触蛇蝎,惊叫着将手抽回。她小手冰凉,指面触及我火热的
尘根时,那凉滑冰爽之感,直透我心田。
“你这回信了吧”我涎脸凑近她的小脸儿。
她不愿搭理,将脸转到另一边去,我又追到另一边,她又躲了回来。我弃了
上攻,故意在下方掀动她的裙衣,她两手便来遮挡,我向前一俯,终于偎近她脸
蛋儿,火热的双唇一印,却亲到她凉凉的鼻尖,她忙勾脸向下,藏贴于榻面,我
便在她颈后舔吻不停,旁及她耳后、
耳廓,待她伸手来掩遮两耳,我乘机将她脑袋拨转,一个深深的俯吻,捉定
她双唇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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