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浣儿惊叫一声,举手一看,小脸煞白:“怎么会有血,公子……你
……你害苦浣
儿了!“
我一边小心地替她抹拭了户,又将她的小手、我的尘根擦净,一边柔声道
:“小傻瓜,每个女人第一回都这样,有什么大惊小怪浣儿,你现在已成妇人
了,所谓夫为妻纲,从此事事都得听我的,不得违抗,知不知道”
这番细心侍侯,又温言温语,浣儿似乎受宠若惊,怯怯地瞟了我一眼,对于
我说的话,她似懂非懂,低声应道:“是,浣儿……知道了!”
我道:“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
浣儿遭我一喝,目中顿有泪光,可怜兮兮的:“浣儿全听公子的!”
我皱眉道:“你叫我什么你我如今已有夫妻之实了,虽然还未拜堂,但日
后总要拜堂的,这样好了,还未成亲前,当着人面,你还称我‘公子’,私底下,
没人时你叫我夫君,好不好”
浣儿这回总算听明白了我言下之意,又喜又羞,目中尤盈泛泪光,便红着脸
儿,点了点头。
我柔声道:“你且先叫一声试试”
浣儿羞声怯气,蚊声叫道:“夫……夫君!”
这一声叫出,我望见她眸光中的娇羞已不能掩盖喜色,我亦忍不住欣喜。
忽然跟她挑明要收她为妾,还真是缘分呀。这丫头,前阵子于西湖初见她时,
并未觉得她有多出众,只是觉得相貌颇为清秀而已。按说,论容貌俏丽,她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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