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地向贾妃瞄了一眼,昨夜见过她裙下风光,今日玉人在近,心上顿然泛起一
种奇异难言的滋味。
贾妃“哼”了一声,道:“筠儿,你太胡闹了!”
我心中一跳,抬眼见贾妃神色蕴怒,却面带微红,不禁暗惊:“她怎么是这
种……这种羞恼的神情难道我昨夜+……被她发现了”一时头皮发麻,站
立不安。
却听纪红书在一旁吃吃直笑,我脸色通红,低头不敢作声。
“你大病未痊愈……胡闹个什么……吵得人……”贾妃不知如何措词,断断
续续地训斥着,接着纪红书又是“嗤”声一笑,贾妃愠道:“红书,你捣什么乱
儿”
我勉强抬头一望,见贾妃想笑未笑,似怒非怒,忙又低头,暗道:“原来不
是+被发现,却是与浣儿的一夜纠缠,被隔壁听见了。”
“娘娘息怒,大公子身具阳毒,恐怕不易自控,不过,这对他的身子倒是无
碍而有益呢!”
宋恣从门外施施然走了进来。
他身后的京东人语则愣在门口:“什么大公子竟然……哎呀,坏事了!那
姑娘不是府中家养的丫头,是水军旧部九叔的孙女!九叔得知老太君重病,特将
孙女送进府中侍侯,以表孝心,谁知……哎呀,这……这……如何跟人交代”
“有这回事是谁让她去侍侯大公子的”贾妃颇为诧异,叫道:“月!”
月在厅旁已听到议论,这时进来,哭丧着脸,磕头道:“娘娘恕罪!娘娘
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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