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以小盘端了过来。
“请两位新人喝交杯酒!”
那明亮的慧目朝我望来,她借机重申己志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难道她真打
算房为客,做个守身的新娘
浣儿哪里敢受,登时慌了,小脸通红,忙也起身,至桌旁倒了一杯,举杯结
结巴巴道:“姐姐与……与公子喝交杯,我……我只能算作陪。”
想不到浣儿也有她的心慧处,这样一来,她算是摆脱困境了。我望了两人一
眼,笑道:“怎么,没人肯与我交杯娘子,约法三章里可没这一条呀。”
陆小渔一手托盘,一手至浣儿手中抢过酒杯,一口喝了,杯口一照,道:
“好了,该喝的酒我喝完了,只剩了你们俩!”
陆小渔看着虽温婉和顺,其意甚坚,不管事情原本的是非曲直,她始终不慌
不忙,岿然不动,神情从容自若,无理也显得有理,最终我与浣儿都拗她不过,
在她目视下,把交杯酒喝了。
饮完之后,我与浣儿像上了她的贼船,再也下不来了。走了这一步,剩下的
一步步,更是理所当然。
她从新娘的身份,俨然变成居中牵线、执事侍侯的第三人。浣儿平日甚是敬
服她,扭捏无奈中,只得依从,而我虽觉好笑,却又拗不过她,不过,也暗暗存
了一份心思,要瞧她究竟如何摆布——外边守着满屋子听唤侍侯的仆妇婆子,她
指定不能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出屋。
而新娘子房之夜若是夺门而出,传出去,定成奇闻。可是,她若留在房中,
三人之局,如何了结莫非我与浣儿畅谐花烛,她在一旁听床观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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