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丫头,怕什么羞,你身上哪处不属于相公迟早要尽他贪看,这时躲个
什么”
我暗下好笑,她哪知道,我与浣儿早暗渡陈仓,春风数度了,何止贪看身子
这么简单
她下手也真狠,不一会,竟将浣儿上身扒了个精光!
“啊!”
浣儿猝不及防,急掩胸前小r,露着瘦小的肩身,像个受惊的小兔,吃惊地
望着陆小渔。
“去,拿被儿盖着身子!”
她喘着气,神情似厉似怒,喉音低沉,有种不可抗拒的威严。浣儿不知其意,
畏怯地撩帐上榻,瑟瑟地躲入被中。
我一错眼,不知她们两人间发生了什么,一时还以为浣儿惹恼了她,却见她
胸前起伏,晕生双颊,眼波水亮水亮,又不像在发怒。
见我疑惑询望,陆小渔乌亮的眼珠回盯我一眼,也不说话,自落凤冠于旁,
我上前欲助她解霞披,她玉手轻按在我手背,抬首哑声道:“筠哥儿,今夜你先
别碰我,好么”
我笑她迂腐:“何苦呢,进了房,旁人会信你是完壁洁身么”
她道:“旁人说啥,我都不管,我要以处子之身坐轿嫁你,这是我向来的心
愿,别人都可骗,只有自己骗不了,你能成全么”
我为她的坚持感动,柔声道:“我依你。”
陆小渔将手松开,由我帮她解去了覆肩的霞披及宽沉累赘的吉服。她身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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