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虽有些陌生,语气腔调依然如故,望着眼前这道行深厚、春难掩的妇
人,我只有认输闪避:“啊,雀使,您辛苦了!一会请多喝两杯!”
“我是那贪杯的人么”那语气有些装出的幽怨:“唉,为谁辛苦为谁忙呢”
我咬牙切齿,假使真有那机会,将她扑倒,她定会一脚将我踢开!这只是个
爱过嘴瘾的妇,我拿她无可奈何。
吉时很快到了!有人过来催唤,新房设在水榭水旁的一个院子,这是因两位
新娘名字中都有水,乃八字缺水之故,宜临水而居。
两个新娘都披了红盖头,身高差不多,吉服宽大,甚至无法从胖瘦上分辨哪
个是浣儿,哪个是陆小渔。在一阵闹哄哄中,我迷迷糊糊地牵了两个新娘,拜过
老太君,拜过娘娘,还要再朝棋娘磕头,被她止住了。
这里是男家,西湖阿九本来到了东府,婚事议定后,成礼之际,反倒刻意避
开了,我竟没见着。
婚礼仓促,没多请外人,赶来赴宴的,大多是消息较为灵通的东府旧部,因
此场面不大,却格外嬉闹无忌。
人不多,礼却重。贾妃自有一份厚厚的大礼不说,东府旧属送的都是罕见的
奇珍异宝,棋娘以姨娘身份送了一份八色彩礼,另外借花献佛,竟将青阳丹转赠
给了我。
我知道此丹乃助她破狱之用,推拒不受。棋娘却道,所谓道狱,实乃她师尊
留元长以自身的修为境界设障。当年,留元长因心伤其师白玉蟾水解,道心大乱,
认为修道终是虚妄,欲弃道旁求。故种下道狱于唯一的女弟子棋娘之身,告戒她,
若连他的道境都不能突破,那么她苦心修炼也一样白费,可以不必固执了。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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