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恣咳了一声,道:“少主,适才骑行,你的玉牌可是掉了”
我怀中一摸,扬手拎起:“没有,在这呢!”
贾似道面色微变,转身挥臂,喝令仆从牵马去安置,随即作势让行,道:
“请!”伴行至石砌廊台,略一侧望,候立的龚护院等侍从齐齐转身,随在贾似
道身后,一道入内。
初见贾似道的紧张之感已消无踪影,我迈步入府,身后东府众人个个气宇轩
昂,其后的纪红书与秃鹰,亦隐隐附随雁合,虽才别几日,我重新踏入这边贾府,
气象已全然不同。
到得前院大厅,纪红书似乎想起什么,转身吩咐秃鹰,让他赶回教中,召集
雀使门下。
秃鹰听命后,一言不发,便低头出了厅堂。
贾似道邀众落座,这客厅甚阔,面朝大门的厅堂正中,置有五张相连的座椅,
两侧列座更多,座椅间以茶几相隔。贾似道以主人身份坐于厅堂正中,众人皆于
左首落座,贾似道招呼款客之际,抬头触目,与东府数人硬面碰冷脸,双方并不
洽合,气氛一时颇感僵硬。入座之时,东府几人为示尊崇,又将我推到了左边上
首,贾似道看过来一眼,神情愈加不自在。
不知怎么,我觉得东府几人似乎有意在我与贾似道间筑设藩篱,而我呢,私
底下何曾愿意与贾似道太过“亲近”自然是欣然乐从。
纪红书见状,未言先笑,扯谈一会,才出言相问,贾似道略叙了今早事发情
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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