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送伤药的,你们自己说话不避人耳目,又怪得了谁”
京东人语一怔,以她的修为,数丈之内,虽不欲闻,声息已自入耳,的确是
怪不了人家。
宋恣拍额笑道:“是啦,我倒忘了!那罗侍卫原是贵教高手,他掌力所致的
内伤,贵教的伤药当然最是灵验!”当下自纪红书手上接过药丸,连声道谢。
胡九的伤势,宋恣正自头痛,自然首先在意纪红书带来的药丸,我则更关心
方才听到的消息,皱眉道:“雀使,你方才说全真教总坛大会要在南方召开,此
事可确”
“无风不起浪,这一传闻多半不假!前几日于将军庙时,我接到白鸽从总教
带回的信函与消息,便是警知其事,且要我多加留意全真教首脑人物的动向,不
想没隔几天,这赫赫有名的解道枢就在贾府出现,若说事出偶然,未免也太巧了
些!
京东人语道:“总坛大会太也夸张!这几同全真教倾巢而出了,为的是什
么”
“必牵涉大事,方有大举措!总坛集会,在全真教中也是罕事,十年方有一
次,何况移师南来召开故此,你们不要只顾忙着对付怨憎会,对那解道士也得
多加留心,或许能由他身上获知不少内情,”说着,纪红书狡黠地笑了一笑,倾
身贴近,双目紧盯宋恣,道:“我想,全真南下,茅山宗首当其冲,你们不会不
关心吧”
宋恣鼻翼吸了一吸,道:“雀使,你抹的花粉太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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