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作什么”
她这种声气神情,又是这身衣打扮,十足一个貌似良家却故作正经的妇。
我心火乱冒,也不应声,揪着她上胳膊一拽,本想将她身子拉进怀,不料采
丹之后,劲力大增,一时未掌握好力道,她身步跄跌,头面急撞过来,我侧身一
躲,她跌过我身前,支臂按桌,弓身扑于窗前桌上。
“你……找死呀!”她一时未加提防,跌得甚是狼狈,羞恼之下,不由怨声
娇叱。那勾腰翘臀的,姿势倒是正好!
“你这小妇!既然跟我上过床了,我娘好歹也算是你裙下私认的婆婆,对
婆婆如此大不敬,你说该不该罚”
“真难听!我哪知道她……她是你娘”这个阅尽世故的风妇人居然脸红
了,喘吁吁道:“死小子……你……你摸到哪去了”
我摸的是她身上最肥的地方,不是上头而是下头的。
方才见她这身粗布青衣打扮,露在衣外的头面、脖颈、手腕,都显得格外莹
白,我就暗下垂涎了,此时哪克忍耐,露出的部分也摸,没露出的地方更摸,不
知不觉,大掌竟掏进她粗布裙下——她俯背弯腰的姿势也正好便于我下手。
她扭头嗔斥:“胡闹……快把手拿开!”
我的手摸到了她处,蚌缝微微灿开,滑溜无毛,一根指头就着浅沟来回抹
动,喘笑道:“你的锁功呢,今儿怎么就打开了准备开门迎客么”
“呸,你当自己是什么尊客了还不是只闹人的大马猴”
“这是大马猴却要闹进你的绣房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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