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须坐着不动,一会便好。”
“唉……那便依你这小郎中,你只别捏得娘疼!我听说郎中摸骨,那关节骨
头都劈劈啪啪响呢!”
“不会的。”
原来她也听过“摸骨”这一节,我不由放下心来,先替她揉了一会肩,又拽
着她指掌抖了几抖,捏了捏她臂上关节,要她心神放松,全身不可僵固,随即道
:“娘,你将衣裳宽一宽!”
“这……筠儿……嗯……还是算了吧,娘……娘怕痒!”
“孩儿又不挠你!”
王氏听了我的抢白,低头不语,脸上神色,犹豫不定,一望可知,她既不善
拒人于外,平日又甚少决断。也许她此前压根不知摸骨须贴r相触,临到此时,
不免迟疑,于是借词推脱。我却假作不知,只是催唤。
挨磨了好半晌,王氏才扭捏作声:“筠儿,你去……去把门掩上。”
掩门作什么我心下虽疑,但还是依了她,滑下榻,到房口将门栓上了,等
我回转身,不由目瞪口呆:王氏双膝跪榻,手上沾着两条细长的束腰带子,围腰
离身,松落软垂。她……
她竟将围腰儿解下了!前怀大敞,露出雪白的胸腹,两只嫩松松的乃子小巧
而尖翘,微微作颤。
见我张口惊望,王氏作势遮掩,羞嗔道:“只顾瞧个什么!”
“娘,”我口吃道:“我……我说宽衣,不……不是要脱了呀。”话一出口,
便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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