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似道白臀飞闪,全力驰骋,竟不见丝毫斯文之态,清瘦的身板却气力悠长,
一抽便是数十记,将胡氏牝中得一片水声乱响。
“唔嗯嗯……呃呃……哦……啊啊!”
胡氏在贾似道的急抽下,初时仅是喉间问问声抖,随后终于难以自控,破喉
大叫,声闻满室。此时,停歇了好一阵的蟋蟀忽又齐声和呜,彷佛为胡氏伴唱,
替贾似道助威。
“蟋蟀……也在求欢呢!”
贾似道抽添之势稍缓,喘道:“还记得……娘头回给我……就是在一个夏夜,
孩儿半夜起来捉蟋蟀……娘半遮衣体来瞧……就给了我。”
胡氏抬面吁吁喘道:“你就是坏……娘也敢欺!”
“那时爹爹已去世,孩儿在东府再也待不住了,就来寻娘,石匠家那个晚上,
孩儿终生难忘啊。”
胡氏面红喘气:“尽说那些做什么,快快动几下,娘……就要丢了……”
贾似道却退身抽出,喘道:“娘说什么……这么快就来了孩儿还没够呢。”
说着,将胡氏翻弄过身。
胡氏肘弯支榻,翘臀跪伏着,满头长发如云披散,由后脑倾泻整个脊背,衬
得脸儿娇白小巧,只见眉目唇鼻之韵,望去格外年轻几分。
她高支的,除了肤色有些苍白、肌r略略松弛外,几与年轻妇人无异,
肤色娇白,臀形迷人。但贾似道在后边开始耸动冲撞后,还是可以看出年龄不饶
人,不仅她腹部松弛的白肌如浪摇垂,后臀松肌也被撞得抖起一阵细细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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