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及玉佩,胖富商脸上有些得意炫耀之色,旋又想起玉佩已失,还被换了忌
物,不由垂头丧气道:“那么……玉佩是丢啦,可惜,可惜!”
“懂玉石,这么巧……海泛贾令章……”贾似道喃喃道:“靠得住靠不住
会不会是他中途做了手脚”
富商老者满脸无辜地抬望:“该不会吧那他是为什么”
“嗯,你说他到府上已有数月”
“是。”
“这却奇了……那么想来此人也不是为今日之事而为……”
“这贾令章极是灵巧,与犬子更是投合,是啦,他跟着犬子来过贵府好几回
呢,贵公子应该也认识呀!……”
“贾令章……贾令章……”贾似道又喃喃念了几遍,蓦地叫道:“是他,定
然是他!”
胖富商举首茫然:“是他”
“假的令章,真的张宁!”贾似道双目灼灼,咬牙喷声道。
这个名字被叫出,众人心中想必也是一片敞亮。至此,诸事皆明,那张石匠
之子锐意复仇,早就潜伏于贾府外围,虎视耽院,今日恰逢此事,置“示证”于
匣,也是顺手而为,估计此时早已脱身隐遁了。
事已查清,贾似道请退了那富商,独自发怔。
众人提了半日心,此时知道怨憎会今日已然来过,仅“示证”于孽主,并未
有大举动,那么,显然“婚仪诱敌”之策并未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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