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目示意,道:“少主,你看!”
前院大夫人居处,火光闪动,酣战甚烈,显然全真群道犹陷于苦战,未能击
退来敌。
我心下暗惊:原先众人只道府内几方人马汇集,正面交战,我方应是占优,
要提防的只是怨憎会暗袭,故此着眼于如何激得敌方现身,再加以击破。现下看
来,真是出乎意料,怨憎会大举进袭,摆出一副明打强攻、以力取胜的架势,在
几处发动攻势,而处处都不居弱势!
到底是哪里弄错了雀使之所以出诱敌之策,应该早就料到对方的人数与实
力了呀。
“今夜袭击府中的这帮人,其言行作派,与雀使所述的怨僧会,大相径庭。”
京东人语身子高瘦,急掠间头面频频前倾,看上去似乎跌跌撞撞的,道:“况且,
我曾听七郎说过,怨憎会贞苦士,几如苦行僧,缄口默书,酒色不沾,这帮人虽
穿孝衣,却彷佛刚从哪家府中醉饮归来,人人酒气醺天,我看,其中定有蹊跷!”
我虽未与敌近战,但所过之处,也颇闻到酒气,这帮人大呼小叫,进退间却
颇有法度,互援互协,彷若军战,着实让人诧异。
当下也无暇与京东人语细论,转眼掠过园子,我所住的院子在望。两人慢下
身来,潜行而近。奇怪的是,其它几处,激斗声甚烈,这边却没什么太大动静,
莫非战局已了结
这时,却听院内一个粗豪的声音叫道:“宋恣,你们养尊处优,手上功夫退
步啦,怎么,还要打下去么”
另一个刚健沉浑的声音道:“吴六,宋三郎岂是易与之辈且莫中他示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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