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谢我哈哈!”
听了两人的话,屋内三人俱是一惊。待明白其中猥亵语意,几人不由自主地
散开了些,王氏惊叫一声,面色惨白,踉跄闪退,我神色尴尬,手足失措,霍氏
面露屈辱之色,怒瞪了窗外一眼,斥道:“无耻!”背转过身去不加理会。
两人在窗外得意大笑。张宁咬牙切齿道:“贾似道作孽太多,当年假惺惺的
以孝母之名,将胡氏抢去,又藉着因头将我父子家产囊括一空,为此娼妓之行,
还想立牌坊,哼,如今我要将他的衣冠脸面扒个精光,看他有何面目见人嘿嘿,
他的儿子跟他妻妾胡行伦,这么好的一个故事,只要传了出去,临安举城津津
口中,定为贾似道添光无数,贾似道从此名扬天下,举世瞩目,流芳百世,那是
自不待言了,哈哈!”显然,张宁对贾似道恨之入骨,杀之不足以解愤,定要他
衣冠委地,烂名污身才罢休。
霍氏厉声道:“呸!你们满口喷粪又有何用世人自会明辨,你们…你们休
想得逞!”
“是了,十五哥,她说得很有道理哦,”张宁看似神色发愁:“口说无凭,
他人不信怎么办”
“放心,只要事实俱在,就不由人不信。”
“事实在哪里”
“事实嘛,只须过一会,你便会看到。”
“你这么有把握我瞧那小鬼倒是跃跃欲试,两位夫人么,却像还贞洁得很
哩。”
“放心,‘一度十年想’之下,没有妇人是贞洁的,况且,还有我的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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