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欲放弃抵抗,只是他这一指像是也变得极其缓慢,以致我想了一想,还是伸手
去挡。
我心是空,手是空,作势挡击,劲力也是空,与其说是迎击,莫如说是伸手
“摸”了他指背一下。
他的手指却在我一摸之下弯曲下来,难道他也劲力消耗过巨,全然无力了
但指风击地,却爆起一个大,劲力绝非寻常啊。
更让我诧异的是,我伸手触到他指上时,完全感觉不到杀气,彷佛我只是一
个空空的瓶子,他倾倒过来的水,只不过灌进瓶中,被消融容收,又如潮水注入
大湖,同质而化,消无踪影。
手上回传给我的,是十分熟悉亲近的感觉,太荒唐了,我只不过摸的一个陌
生老和尚的手啊,不是师嫂或是小渔的柔荑,亲近我该恶心才对!
白衣僧也愣了许久,艰声道:“是你”问的太也奇怪,打了半天,该不会
糊涂得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趁着他失神的片刻,我抱着霍锦儿,闪到一株树后,
大口喘气。
“难怪了…那白衣姑娘神魂特异,能摆脱‘酥风散’纠缠,也还罢了,
我一直奇怪,你却是如何脱身的想来,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才能办到吧”
我暗暗调息,不答一言,只盼这老和尚多发痴一会,让我缓过一阵,多少能
凝聚些气力。
“你终于还是跳出去了”白衣僧似喜似惊,自言自语:“怎么可能我虽
然早就离开,但也听说,本门上下,全都放弃了啊。你说过,空山孤绝,前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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