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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猛醒,陆夫人虽离家弃女而去,但毕竟与小渔是母女血缘至亲,这天
缘无论如何泯灭不了,怎能见母遭难而不救我之前丝毫未虑及於此,只因她一
家反目,心目中并未真将陆夫人当岳母加以亲敬,自己又从未体会过俗亲,以致
未系於心念,几乎将这层渊源给忘了。
无论如何,这总是未替小渔设身处地深想之故,我暗下愧疚,更觉亏欠於她
处极多。
转身回望,只见场中怨僧会只馀十多人,陆夫人在蓬须大汉的拚死相护下尚
在苦苦支撑,但身形狼狈,出招散乱,显然维持不了多久了。
你放心!
我心下柔情与豪情交替涌动,在小渔耳旁低道了一声,将她双肩轻轻推离。
不,筠哥儿……转身间,我的一只手却被她紧紧拉住:不要去……太
危险了!
少主,不可鲁莽!
宋恣适才见我与小渔重逢,不便太过靠近,但显然旁听知情,忙来阻拦。
我心意已决,甩脱小渔的手,朝场中纵身飞去。
我孤身向战阵近,立时吸引了在场所有视线,虎使冷目如电,喝道:任
何人不得干扰本教执法!
贾似道喊道:筠儿莫胡闹,快回来!
我听若不闻,脚下加速,奔掠中,我不觉效法白衣僧以天罗步行进中的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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