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黑衣隐侍者早纷涌上前,将他们扑按在地。
十四你……罗侍卫疯狂挣扎片刻,再也无法动弹,惊恐地望著身旁的十
四:你忘了与兄弟们同生共死的血誓你……你背叛了众弟兄!
怎麽能说背叛呢十四叹道:十五,你难道忘了,三十年前,咱们入
教之日,便立过誓,终此一生,永不叛教。今日不过迷途复返,戴罪立功啊!
我杀了你!罗侍卫狂吼一声,作势欲咬,却构不到十四耳旁,随即鼓腮
一吹,将最後凝聚的一口真气喷向十四!
啊……
痛呼声中,十四捂著一只耳朵,不住打滚,想来耳孔内脆弱的耳膜受袭,不
胜其创,隐侍者忙将两人远远分开。
唉……
只听一声沉重的叹息,不知何人而发,那声息低哑,彷佛就在人耳边吁气,
远远压过了十四的痛声惨号,我左右张望,却见人人亦如我然。
你终於来了!
虎使浑身一震,面色大变,矮树上的身子一飘一荡,气劲虚浮提扬,似乎随
时都会飞身扑出,道:阁下究竟是何人,为何一路潜随
我一直也没弄清,那人的声音宛如郁郁自语:馀杭梁氏母子究竟是你
们四个谁的外室连探望自己妻儿都易容化名,嘿嘿,苗正芳,你的心机可是真
深啊。
他的声音在众人耳旁不疾不缓地响起,身影却未出现场内任何一处,彷佛隐
在所有人的知觉之外,又似乎远在灰蒙蒙的高空,正低头漠然俯望地面上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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