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贪恋她牝内快美,还是试探著略作抽动,霍锦儿咬牙呼疼,连声催停,方
依依不舍地缓缓抽出,霍锦儿瞥了我一眼,红著脸翻过身去,向榻内掏掏摸摸,
寻出一块巾帕来。
我这才猛醒,她是要取巾拭红,对女子而言,这是看得极重的一件事,初经
破瓜,落红珍藏一生,不由道:原来你早有所备。
霍锦儿大羞:谁说的,这是人家素日就有的。说罢,又道:你……你
转过身去。
我邪笑道:你身上早被我看光了,还躲什麽再说,没有我的功劳,哪来
你的落红
霍锦儿羞嗔道:你……你还说!人家……人家都恨死了!
我道:恨我麽过来,先帮相公擦擦。
她竟真的晕著脸儿,垂了头,回过身要帮我抹拭。
我尘根上缠绕著丝丝红迹,兀自硬举著,经她小手一触,更是蹦蹦起跃。我
感觉她借抹拭之机,正细细打量那害她受苦的祸根,下边不由挺得又傲了几分。
她不由脱口道:好大!语罢,怕我接话,连忙轻巧地抹拭起来。
她此际低了头细心侍候,温婉柔顺,宛如新妇。或许为了这一刻,这番举动,
在她脑海里已演过许多回,准备了多年,既然我已成为她事实的郎君,她便当我
新郎一般服侍,一板一眼的,格外尽心尽责。
这轻柔的抹拭,与偶尔被她巧手摘一下、拨一下的温柔,美得我心下热乎乎,
脑门晕飘飘的,止不住莫名的轻喜,摸著她耳边,道:锦儿,你是我的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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