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r一起一伏,承托著我,伴著我的馀喘。
良久,我的头上、耳面,有一只手在轻轻触抚,是霍锦儿正羞喜地摸玩。
我眼皮发沉,一只手在她身上朦朦胧胧地摸著,睡了过去。
不到五更时分,霍锦儿将我推醒,死活要催我回屋,以免晨起後会被人察觉。
这麽早,再睡会不迟!
不要啦,你说的,先瞒著大家……
唔,有什麽好瞒的
呸,你!不跟你说了,快……快起来!
总得先吃吃早点吧。
对不住,我这屋里,什麽都没有,你饿了
怎麽没有你身上有香丁儿,馒头儿,红果儿,毛桃儿……足够我充饥了!
啊……
我酣睡方醒,精力充沛,又将霍锦儿狠狠吃了一回。初遭破瓜,一夜被吃了
三回,也亏得她身子美熟,体丰能战,不过,饶是如此,她最後也是浑身如软泥
一般,一动也无力动了。但我离去之际,那早点还是摇摇晃晃,勉力爬起身,
收拾一身凌乱。这是她的性子,若非床第之间,想要瞧她衣裳不整的媚样儿,那
是千难万难了。
次日晨光熹微,我正恋睡,外边一大早的,却来了个宗阳宫道士,递来消息,
说是宋恣被留在了宗阳宫,帮助救治从苏北鬼堡返回受伤道士,让我们即刻启程,
今日便赶至宗阳宫成护法之礼,并有要事商议。至於雷峰塔一事,想来不便传告,
却是只字未提,不过,届时只须到了宫中,细情自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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