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娘的花房愈来愈湿,并有一股微微翕张的蠕动感,我跋涉其中,满怀的伤
痛,似乎随尘根的出没,全被船娘吸吞而去!我绷紧的身躯,勉力支撑的手臂,
随时都可能轰然倒下,一去不返!
渐渐的,我眼角被泪水溢湿,在寂静的黑暗中,我想哭,想喊,却孤独一人,
丑陋地趴在船娘后股上狠狠使劲,我整个人似乎在幽深的柔嫩与粘湿里前行,而
我下方,随着我的顶耸,船娘软软的身子一摇一移,船身也跟着轻轻摇晃。
我湿湿的泪眼横看左小琼一眼,她脸庞犹带一股稚气,睡得正酣。我不知自
己此刻是何样貌,但我猜想,左小琼若是醒转,定会看到一张极其怪异的脸,泪
痕遍布,面容扭曲。
离她尺许之处,我小心翼翼地跪低身子,屏气吞声地匍匐蠕动,像个伤痛无
主的孩子,霸道而骇人地着被点了道的船娘,全身上下浴满畅快难言的罪
恶的膨胀感。
“呜……呜呜……勿要格……”
忽然,在深深地一顶之后,我听到了船娘的声音!船娘开始在身下挣扎,一
只手推在我撑动的前臂上,又似在紧紧地揪扯。
天啊,船娘的道在我的抽动中解开了!
我猛然一惊,忙凝住身子,胯下尘根犹感觉到船娘花房的湿润与蠕动。
本来道被制,至少需数个时辰方能自解。难道是我的抽动,使船娘血气活
泛,提前冲开了道
等了一歇,却见船娘除了,只用手软软地推着我的前臂,一时倒没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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