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四只手儿在桌底下交缠不舍,虽说是母子情深,却也像是避众偷情,我心下
砰砰乱跳,竭力压制那十分不应该的邪念,只是手儿被她握紧,不便强抽出来,
而腕臂落在她柔滑浑圆的大腿上,虽隔着布料,依旧能触到那致命的r感。
这时由不得我细细打量她:胸r微隆,削肩弱腰,咋一看不过是个寻常的纤
弱女子,但容色轻柔含怨,举首眼眸凝睇,圆臀叠腿,裙衣皱处,却有股说不尽
的敛藏风流,适足以乱置犄角桌前,鞭挞蹂躏,享足弱态生娇之至味。
正胡思乱想间,腋下微微一痛,却是贾芸伸指来戳,棋娘也盈盈笑立於身前。
我大喜道:“棋娘!”
一眼扫见小菁嘴角的笑意若隐若现,正竭力别过脸儿去,不由颊边微热,呐
呐道:“你来了。”我心下想说:你终於来了。回贾府这几日,棋娘一次也没来
瞧我,听说是往东府下棋去了。
东府原是贾似道之父贾涉的宅邸,距此有一湖之隔,贾涉亡后,尤有老母汤
太君高堂享寿,不知为何,汤太君对庶出的孙儿贾似道视同疾仇,几不容贾似道
一府共处。贾涉原有一女,小名元华,生母早亡,自幼由汤太君抚养长大,虽名
祖孙,情同母女。元华入宫后,一朝得宠,汤太君更是尊比国母,贾似道哪敢与
她逆争,索性将早年被赶出贾府的生母胡氏接来,另置府第,便是眼前的这座贾
府,倒也上有老,下有小,天伦欢聚,重起了一番天地。
只是枝叶离不得树干,新起的贾府处处受制於东府,因此一提起“东府”,
贾府人人色变。
却不知为何,棋娘倒上东府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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