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厌倦——哈,你说是么”说着,她脸上渐现狂态。
我不想刺激她,只应道:“你说得对极了!”
连护法见我毫不反驳,似乎意犹未尽,张唇欲语,转眼却意兴索然,软软叹
气,道:“算啦!——你小孩人家不懂的。”
我想起体内阳毒,有意岔开话题,笑道:“你试了我半日,也不知是否讨我
童身的便宜,到底我体内情状如何何时可采练行功,帮我解毒呀”
连护法粉面涨得通红:“哈,你这无赖!瞧你适才一副急色样儿,到底谁讨
谁的便宜
哼,还好意思说!我一个清白身子……“似乎自己也觉得”清白身子“实在
说不上,声音便低了:”……白喂了狗了。“
她连气带笑地说完,又羞又恼的,停了片刻,瞅我一眼,似觉恨不解意,顺
手便将我一边耳朵高高揪起。
“呀!呀!开玩笑的,有话好说!”
我一边哇哇大叫,心下却在自语:“有道是”合体皆为有缘“,女人身子珍
贵,不管你连护法出於何种情由,也不管你身子是否清白,我都不会忘了你的。”
“说实话,你练的到底是甚么功法”
连护法闹了一阵,停下手问。
“怎地了”我心下惴惴。
“我以精作引,试着运功,却吸不了你体内阳精。”
“我不是泄了身子给你么”
“那只是寻常水儿,与你的体一般,毫无意义,我很是奇怪,你功法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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