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相弃也,灵丹相赠便是一证,却不知玄武教的朱雀使,甚么时候倒成了金丹南
宗的护法”
白面妇人粉面微变,道:“真儿,告诉他,我俗姓是甚么”
棋娘听那白面妇人相唤,猛一抬头,目光与我相触,忙匆忽避过,道:“乾
娘姓白,白玉蟾的‘白’。”看她低头的神情,似乎心头正乱。
云真子道:“哦,我可不管是哪个白,难道一个人姓了白,便有资格手金
丹南宗的事不成”
“其实——”白面妇人停眸注视云真子面庞,道:“我姓甚么也不重要,重
要的是……
我知道那件事!“
云真子像被蚊虫狠狠叮了一口,脸皮起跳:“哪……件事”
白面妇人道:“云真子,你又何必装傻我且问你,一个月前,你携众南来,
大举侵袭神龙门,不惜残害同道,为的是甚么”
云真子道:“你说的是《元棋经》不错,宋师兄眼下筹集《玄都道藏》,
《元棋经》既为南宗经典,岂能落入别派之手自然首在搜求之列。”
白面妇人道:“那么你四方打听,寻上天台山,今晚又到贾府,为的又是甚
么”
云真子一怔,拂尘交手,沉吟半晌,霍然抬头道:“没错,还是《元棋经》!
神龙门残余弟子与龙虎山群道正赶往临安途中,七夫人既为留元长道兄嫡系传人,
如若……肯出面受领经书,可谓名正言顺,想来龙虎山道士也没有藉口可以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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