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旁不远。
我弓低身子向两人移近,只听秃鹰正念念有词:“……樵夫、郎中、媒婆、
尼姑、书生、军士、村妇、乞儿、戏子、衙差、娼妓、夫……哎呀!我受不了
啦,从哪冒出这许多乱七八糟的人,啊,我……心口好痛,你帮我揉一揉!”
“去!仔细再瞧瞧!有无熟识面孔,你知道来历的”
“嗯……不会是魔教吧只有魔教才这么三教九流、无所不包,还声称甚么
世人皆为兄弟姊妹,哈哈,兄弟姊妹,同吃同睡,大被同眠,不亦乐乎”
“放p!哪有你说的那般不堪你想,魔教最近与全真道士掐架,忙得p股
流,怎会有闲功夫与死鬼为难”
“唔,又要我想……我的头好痛!”
听两人一递一句,推测来敌,我也忍不住运足目力,向林外望去。
只见外头一块空地,平坦开阔,看情形似乎是将军庙在山腰辟出的一块习武
练场,此际正汇集着执火夜袭的来敌,黑压压一片,恐有数百人之多,举臂摇身,
纷纷呐喊。
而山势延伸,前往山顶将军庙的去路,虽不甚高,却颇陡峭,隔着几步,险
要处均有一少年,白衣为孝,执枪默立。在山路与习武场接壤之处,却有三名身
着白色孝衣的少年,居高临下,呈扇状散开,以长柄银枪,堵住来敌。
白衣少年每人皆以一敌众,不管上攻者有多少,全被死死拦于坡路下方,不
得寸进。
夜袭者果如秃鹰所言,当真是千奇百怪,无所不有。观其身形,大多皆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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