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呀。
我兴发如狂,肆意大抽,掀臀起落,几如飞驰,捣得性起,我索性运劲将她
娇小的身子凌空拎起,尘根以弯弓天之势,向上仰刺。
这个势子,恰能避开她牝内关隘锁拿,怒龙穿飞,极是顺畅。
“吧嗒、吧嗒!”
声响个不停,姿势不同,声也异,我倒身上望,只见她两只腿儿,随
着我拎动挺刺,一扇一扇,起跃不定,交接处那唇皮艳瓣,像婴孩的小嘴,将我
尘根吞吐不竭,泛沫吐涎,发出那奇声怪响。
她身轻如燕,在我运功下更似没二两重,浑如画片纸人,在半空身子东倒西
歪,婉转,蜜壶,每受重击,她身子便是一阵哆嗦,两手抓不着实物,
不停抓挠胸前,她上衣系带本被我暗暗揭开,此时襟怀大敞开,两只雪白的小鸽
子,上下忽窜,跃跃如飞。
“啊,啊,夫君玩死浣儿了……”
浣儿上衣松敞,下光露,形如初初入道的小观音,虚空坐莲,下方被水底
飞出的白龙肆意狂暴地虐。
奇思异想之下,我目紧身麻,狂r不歇,不须片刻,立时攀上高峰,泄意笼
身,昂头哀叫一声,腰臀抽搐,精水狂涌。
随着手臂一软,浣儿从半空掉落,扑在我身上,身软如绵,不已。
“浣儿,好浣儿,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是夫君要了我的命,浣儿浑身无力,一点也动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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