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走路都……”
“走路都怎么了”
“疼!”浣儿白了我一眼,怨道:“都是你害的!”
“让我看一看,究竟怎样了”
“下流!”浣儿顿了顿足,红着脸儿,随即又自顾噗嗤一笑。
她这一笑,我神魂皆醉,却听脚步声已到门外,忙道:“快拉下帐子!”
浣儿忙过来放下锦帐,我又伸出头道:“褶裤!”浣儿胡乱将我的衫裤塞进
帐内。
这时月几名宫女停在门口,问道:“公子起来了吗,娘娘在染香厅,传公
子过去!”
我匆匆理毕,掀帐而出:“来了!来了!”
“啊!”那月掩嘴轻叫,吃吃直笑。
我莫名其妙,浣儿急忙上前,将我头上一扑,向帐内一丢,小脸儿涨得通红。
原来我长发披散,头上顶着个白帕儿出来了。那白帕昨夜抹拭过桃花血的,
沾在了发上,也不知有没有被月发现帕上的血迹,但愿匆匆一眼,她没看清。
“浣儿,你来!”月笑了片刻,并不进屋,却叫浣儿过去。
浣儿匆匆看了我一眼,神色慌急,我努了努嘴,示意她别怕,尽管过去。
两名女孩在门口喁喁私语,浣儿不住点头,不一会儿,月与两名宫女转身
离去,浣儿低头走回。
我低声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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