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美如画。
棋娘容色虽出众,妆扮并不醒目,适才混于众女眷中,固然合宜,此时与华
裳贵气的贾妃两相映照,却也不失色几分,倒另有一种含蓄之美。
棋娘不失本色,贾妃身居主位,俯临满厅女眷,与众女主次相成,亦颇契合。
整个厅中,只有一人,独枝旁逸,却是雀使纪红书。
她洗去铅粉后,容貌中顿时透出远静之气,与厅中热闹的气氛颇不相符,身
着道服的姿影亦卓然出群,似乎随时都将凌虚飞起。年纪虽看上去比贾妃还大些,
但脸上那股清丽之韵,挥散不去,让人将她年华忘尽。
与卸妆前相比,她此刻像换了个人似的,唯一有些熟悉的,是她眼角漏出的
几许风情,
让我忆起她戏笑时的神态。
“大公子,我将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给你请来,你该如何谢我呢”
面容虽有些陌生,语气腔调依然如故,望着眼前这道行深厚、春难掩的妇
人,我只有认输闪避:“啊,雀使,您辛苦了!一会请多喝两杯!”
“我是那贪杯的人么”那语气有些装出的幽怨:“唉,为谁辛苦为谁忙呢”
我咬牙切齿,假使真有那机会,将她扑倒,她定会一脚将我踢开!这只是个
爱过嘴瘾的妇,我拿她无可奈何。
吉时很快到了!有人过来催唤,新房设在水榭水旁的一个院子,这是因两位
新娘名字中都有水,乃八字缺水之故,宜临水而居。
两个新娘都披了红盖头,身高差不多,吉服宽大,甚至无法从胖瘦上分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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