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怅然若失之感。
“原来是你这叛徒!”
听到纪红书的一声叱喝后,我才抬头前望,只见那人于绕厅飞掠中,脚下一
顿,身形拔地而起,直直飞冲厅顶。
纪红书仰着头,口中叱道:“想逃么,给我下来!”彩绸挟风升空,呼啦一
下弹伸而直,利如片刃,硬生生“砍”向那人腰身!
那人嘿然一哼:“究竟谁才是叛徒”手背在绸带前端一撞一收,将变软的
绸端握在掌心,趁纪红书布于绸身的内劲未消,那人就势支撑,身横半空,如浮
水面,身子一摇一荡,两人一个凌空,一个在地,便似纪红书举了一根长竹竿将
他顶起一般。
纪红书不甘被用,才刚收劲,绸身一软而复直,却是那人的气劲沿着绸身急
下,纪红书显然吃了个暗亏,同时受自身内劲与敌劲袭体,脚下不由踉跄而退。
退得数步,纪红书稳住脚下,清叱一声,身衣猎猎,鼓荡而起,好似雀鸟开
屏,随即右
臂微颤,绸带抖起一阵如浪的波纹,向上方延伸急窜,左手勾回,向胸前一
引,一道火箭,喷然急出,仰那人飘于半空的身子。
那人一臂持绸与纪红书相持,另一臂亦如纪红书,向身上一引,吐一道火箭,
却是向下攻来。他引诀捻指之状,与纪红书如出一辙,仿佛同门较艺一般。
富春子护在贾似道身旁,此时仰目上望,腕上一抖,几丝拂尘像针箭般出。
贾似道也正仰头,突然看清那人面容,不由失声叫道:“啊,是他!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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