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财力对付全真教的大计,岂非是井蛙观天,要全然落空
一时间我心乱如麻,如遭雷劫,说不出半句话,见霍氏兀自捧盒相候,便随
意指了件光灿灿的饰物,道:“就……就这个罢,瞧着挺好看。”
“就……就随你了!”霍氏忽然满脸红晕,急急将锦盒掩上了:“回头我让
小荃送至内房,给新娘子收好。”
如此珍物,不在喜堂上作婆媳之礼搏个大面子,却送至内房,岂不掩埋了光
彩但我此时心气正乱,也未多问,只点头称是。
霍氏脸上更红,将锦盒放下,掠了掠鬓发,渐渐移身坐上榻,执壶倒茶笑道
:“筠儿,今儿让你来,还有件事儿要与你说说。”
她的双脚拢到茶几下,下边地界狭窄,登时与我的腿儿相触,我心上一跳:
“娘有何吩咐”
霍氏先是一笑,意似对我这声“娘”称许,底下的裙脚移开,离了我腿侧,
道:“锦儿
——你霍姨在那边可好“
怎么才算好呢大约除了受我侵犯,一切尚好吧!我颊上泛热,干巴巴应道
:“挺好。”
霍氏皱了皱眉,道:“也许我不该说嘴,但我这妹子年纪老大不小,一直不
肯出嫁,也不——什么心思。”
霍氏忽然对我提起她妹妹的婚嫁事,虽然极为荒唐,万万不可能,但我却忍
不住歪想:“长辈的嫁娶没有跟小辈商量的道理,那么跟我说这干嘛,难道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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