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
“属下明白!”
这时齐管家神色慌急地自厅外走来,贾似道身儿一颤:“怎么,又有事”
“不,不是,”齐管家举袖抹着胖脸上油油的汗,陪笑道:“属下听说这边
有事,故此急忙赶来。”
贾似道点了点,面色凝重,抬眼见众人正望着他,叹道:“诸位,此事极为
蹊跷,我绝没想到,仇家竟是……”说着,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方道:“竟
是家母后嫁给的张石匠!”
“哦”富春子道:“他与你有何深仇”
“按说也没有多大仇怨,”贾似道皱眉道:“只不过……似道家业微成时,
孝思难禁,让人暗暗将家母接回了临安。”
“夺人之妻,说的便是这个吗”东府中除了我与吴七郎,此刻只有京东人
语在厅,他点头颔首道:“嗯,说起来的确有些理亏,但你接母来共富贵、享清
福,也算出于孝母,不能说全然无因,按说,若仅如此,也不至于仇不共戴天呀!”
孝母我暗下喷笑,满厅中除了贾似道自己,恐怕只有我知道贾似道是如何
个“孝”母之法。
“似道为免张石匠纠缠不清,”贾似道面色略有些不自在,道:“曾派人
催石匠举家迁移,迁回原籍,不得上本府扰。”
“还有呢”雀使门下身边最为好奇的乌鸦硬是随众入厅,众人却于情面,
也不便说他,他这时看上去倒有些幸灾乐祸,道:“还有吗,只干了这点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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