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回,一剑当先,破开人墙,挟罗侍卫冲入人头踬动的黑衣隐侍者人潮之内,破
浪而前;沿途隐侍者纷往两旁跌退辟易,隐侍者高手众多,竟无人能丝毫抗其锋
芒!
雀使纪红书见势不对,飞身迎击那少年,一只手上火球狂抛,另一只手上绸
带挟劲飞袭,少年只以一柄长剑敌匹万变。
忽一刹那,火光照彻那少年面庞!
我脑门一晕,顿如天旋地转,险些站立不住。适才虎使爪劲虽未能伤及少年,
却将他面上蒙著的巾布炸得粉碎,此际雀使火球一照,那少年俊秀的面孔眉目分
明,印堂至下颔,一道凌厉的血色划伤,使他俊容平生一种灼人的魅力,令人不
敢置信!
怎麽会我喉间有一丝丝发苦,身背凉沁沁的有如寒意灌浇,心中说不出的
恐惧——世上不可能同时有两个自己!我好端端在这,又怎能在那身抗众敌
望著那少年李丹虽身陷重围,犹处变不惊,意若逍遥,我恍如置身於梦
中。
那姿态,那神气,的确是多少回臆想中完美的自己!那举手投足散发的无敌
气概,令我痴迷,令我心狂,宛如临镜自照,自许自叹,心醉神迷间,有那麽一
点恍惚。
众敌声嚣,剑光飞闪,隐侍者黑衣如潮,却淹没不了那灰白相间的影子;灰
的是少年李丹,白的是重伤昏迷的罗侍卫,两人汇合的身影始终像惊涛中飘著的
一截浮木,浮荡在潮头顶端。比之白衣僧在敌众中令人眼花缭乱的倏来倏去、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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