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哟!就像刚才房外就有个女人意犹未尽的说——”殷凡嘟起小嘴,表达了很明显的醋意。
“说什么?”蓝之搴双手交环于胸前,倚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发窘的脸孔。
“是你要我说的哦,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对我解释!”她清了清嗓子,学方才那个女人撒娇嗲气的音调说道:“那个新来的香帅真不得了,他哄人逗笑的功夫可是一流的,尤其是他那双手和那张嘴真是不同凡响,每次都将我弄得销魂蚀骨,整个人都差点融化在他的手下了。”
说完后,殷凡这才发现自己的记性那么好,以前怎么从没发觉呢?但所得的回应竟是蓝之搴毫不留情的捧腹大笑,笑得人仰马翻、前扑后倒。
“蓝之搴,你还好意思笑,你给我一个解释呀!”
殷凡气的直跺脚,就差没将脚踩在他的笑脸上。
蓝之搴这才深吸了口气,端正起面孔,轻轻捧起她的小脸,“那你怎么认为呢?相信那女人的话罗!”
“我不知道,她说的跟真的一样,况且,她也没理由撒谎,要不,你怎会成了‘欧香’最红的牛郎。”殷凡挺委屈地道。
“你知道的还真多,又是怎么知道我是最红的?”他狂野炽热的眸子含着某种成份的笑意瞅着她瞧。
“楼下那一大张预约单不就是最好的证明?想不到你还真是女性的杀手!这辈子不干牛郎太可惜了。”
“好浓的醋味。”蓝之搴故意往四处嗅了嗅说道。
“你好坏。”殷凡抡起小拳头,忍不住往他胸膛像雨点般的落下。她都担心烦恼死了,他还有心情嘲笑她!
蓝之搴攫住她的手,一把将她带进怀中,嗅着她带有香草气息的发丝,语调轻柔的说道:“别生气了,是我不好。还有,别相信那女人的话,老实告诉你好了,来这儿的女人,其实要的并不一定是性,许多是在家里得不到丈夫的关爱及重视的挫败感让她们想来这种地方寻得欢乐。”
“你就很大方的给她们呀!”殷凡一脸委屈的截断他的话说。
蓝之搴轻扯了下嘴角,在殷凡额际用力啄了一下,“别吵,听我说。我知道我现在这种临时身份让你充满了不安全感,但我能说的就只有一句话‘相信我’!”。其实,她们点我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我会和她们谈心,往往会说中她们的要害,而且,我还会替她们解开困惑,有时还说说笑话,所以,那些女人会说我哄人逗笑的功夫是一流的,另外,她说的双手和嘴,我猜可能就是我有时会替她们按摩两下,解除她们的疲劳,顺便说笑话的关系吧!“
她以怀疑的眸光看着他的眼瞳,人家说说谎的时后眼神会飘忽不定,但他没有啊!一样是深邃有神、清澈迷人,的确不像在说谎。
“按摩,你按摩她们哪儿呀!”反正问都问了,就问得彻底点吧!免得晚上胡思乱想地睡不着。
“保证背后腰部以上,颈部以下,而且一定有穿衣服哟!”蓝之搴举起手,一脸正经的说。
“可是,她们来这儿花大钱,结果才得到一个按摩,会甘心吗?”
殷凡在心里发誓,这是她最后一个问题了,否则,真怕蓝之搴会被她问得不耐烦了,掉头就走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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