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声和雷电的轰鸣给这个安静的氛围添了些许音色。可是此刻她只想留住她的安静,哪怕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么的安静。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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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和伤心的低泣,第二天早上自然不会有好的脸色。眼袋浮肿,还有浓重的黑眼圈。秦涵芮就不明白怎么自己就这么没骨气。可是想着等下还要上班,再不愿意化妆也得遮丑了。看着身上裹着的浴巾更是苦笑,自己这叫什么事儿啊。
不愿意面对许晔尧现在也得回房间去换衣服,推开门只觉得烟雾缭绕,由于一晚上的大雨窗户没打开,现在所有的烟味儿都停留在房间里。看着一堆烟头和一地的烟灰……她该死的心疼。
里外都没看到许晔尧的人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可是看着地上还残留着未灭的烟头,想着他应该离开不久。打开窗户,收拾好地上的脏污,看着时间已经快来不及。迅速到浴室冲了个澡换衣服,化妆,上班,不愿再多呆一分钟。
苏素素很想说自己真的不想要管她和许晔尧的任何事情,哪怕是多一句嘴现在都觉得累。可是和许晔尧冷战的话,她想秦涵芮占不到任何便宜,因为要比沉默,没人赢得过他!“是你虐他还是他虐你?都结婚了还折腾,累不累啊。”把冰块用布袋包好递给她,那红肿的眼睛的确有点影响市容了。
秦涵芮此刻想要找个人倾诉,而苏素素是不二人选,而苏素素也识相的把门反锁了。“说吧!真不明白你们之间还有什么好闹的!”
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没有一丝的隐瞒。说完之后才觉得压在自己心头的那股气消散不少。“我不是怨他,也不想怪他,只是他这样漠然让我觉得自己一切都在自作多情,我甚至都不如一个路人甲。”秦涵芮鲜少歇斯底里,叙述这些事也只是淡淡的不表露任何的情绪,让人不知是怒是怨。
“小芮,如果爱情是场博弈,那么你已经一败涂地。可是你们是夫妻啊,什么都是相互的。我不喜欢许晔尧的傲慢,可是现在我得为他说句话,他一向敏感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他在那样的场合出现,你认为他会作出什么举动?”
秦涵芮想不出来,如果他出现,和季宇凡肯定有正面冲突吧,真的那样的话场面肯定不好看,而且有可能两家由此撕破脸。但是许晔尧什么时候变得隐忍了呢?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么?他只是责备自己,可是有想过自己也讨厌他人触碰呢?她的委屈他知道多少?
“之前网上流传一个故事,有一对情侣,他们高中开始相识,彼此相爱,大学去了美国,那个城市有一个杀人狂,专杀恋人,他们成为了杀人狂的牺牲品。他们被装在机器上,一分钟腰部的刀会撕裂腹部,生还的办法是一个剪刀石头布的游戏机,胜方生存,他们决定共同摁拳一起死,可是女孩死了,因为他出了剪刀,女孩出了布。这个故事今天在网上疯传,故事本身连同人们对它的三种解释。然而,不管是哪一种,你都会带来些许遗憾读完。或者,当你带着这个故事回归真实世界的时候,不禁毛骨悚然。
小芮,我们做个恶毒的假设。假设这两个人是你和许晔尧,你会怎么做。很多人责怪男孩是自私的,可是有没有想过男孩以为女孩会出石头?你只是当时被气氛冲昏了头脑而已……才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放在平时我们说你家官人一句你就该跟我们急了。
这个故事的答案,版本很多。很多人也愿意用博弈论来解释这一切。你和他未必就不是一场博弈。你们结婚了,你坚守了你的坚持,所以你赢了。但是如果不是他认输,你认为你赢的机会有多大?”
秦涵芮漠然。自己不知道当时怎么就说出那些话,是真的气急了吧。可是他们毕竟不是博弈啊,只要他作出一个简单的抉择,只要他带她离开,有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再说了,季宇凡那个人渣也没对你做什么啊,干嘛一副贞洁烈女相!你家官人介意是他的事,你心态摆正就好了。小芮,和你家官人斗,你终究是一败涂地。”说完也不再理会她,开门离开,不做任何停留。这事还得当事人想清楚看明白,旁人怎么说都是惘然。
苏素素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想想自己刚刚说的话,真可以当教育家了。看那许晔尧下次见自己还得瑟还嚣张,自己这么帮他,肯定好好敲他一笔才对得起自己。
许晔尧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在车库看着秦涵芮出来这才一直跟着她到了医院,可是她却没注意到他的存在,这样也好,两个人都疲于面对这样的一切。
一晚上其实自己也有反思过,自己有什么样的立场去责怪她跟季宇凡出去呢?季宇凡的为人他不是很清楚,但明白的是他对她的执着,这份执着让他也不得不折服。而她一个女人怎么去面对一个商场上雷厉风行的季宇凡呢?就像她说的那样吧,自己没有一个作为丈夫的担当,如果当时阻止了,是不是就不会发生昨晚的一切,是不是就不用争吵,不用看着她那么委屈的控诉?
可是一切已经发生,说如果好像真的不大实际。
感觉自己脸上一阵凉意,顺手一摸才知道耳朵又流血了,昨晚一晚上的耳鸣终究是引发了别的危害。心底不是不害怕。可是这样的现象也不是一次两次,总要习以为常吧!
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拿着手帕用力擦着流出来的血迹,可是却也没躲过她的视线。
“我有说让你进来?!”把手帕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脸色也是冷冷的,让她更是一阵心悸。“我记得昨天已经明确和你说了,你可以走了,听不懂中国话?那要不要讲英文?!”
“我是来递交辞职报告的!敲门你没听见。”也是破罐子破摔,反正自己要走了还怕那些干嘛。
“滚!立刻马上!我不想一分钟后还看到你。”
“许晔尧,你是个好男人,但是我现在不稀罕了。我没兴趣要一个残缺的男人,谁知道那耳疾会不会遗传啊。对了,你的病例我也不知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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