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姐姐与那个男生都警觉的回过头来,我也衹好装作刚到似的堂而皇之踏进了姐姐的教室。姐姐一见是我,甜甜的微笑了起来,很快的将参考书都收进书包,站起身来,穿著黑色不透明裤袜的细直双腿蹬了蹬黑色平底皮鞋,三步作两步的向我跑来,牵著我的手就往外走。
那个男生留在原地站著动也不动,恶狠狠的盯著我们离去的身影,彷彿有千万把刀投过滤在我的背后。姐姐也不予理会,衹用软柔的小手情人般的牵著我的手继续走下楼梯。
我们没有任何交谈全文阅读。直到已经离开了校捨,姐姐才悄悄的放开我的手,低声问道:小弟…妳都听见了吗?
这个回答让我酝酿了很久之后,才微微的点了头说了声过滤。
姐姐紧抿著红润的嘴唇,不发一语,维持著放开我手之后的微妙距离,与我并肩的同行,慢慢的向回家的路上走去。我想开口向姐姐问些什么,却不知要如何啟齿。交男女朋友是稀鬆平常的事,好像也轮不到我置喙。真的开口,我又要用什么立场问,是一个弟弟,一个家人,抑或是…?
无声的空气停滞在这个短短的距离。我与姐姐就这样保持著凝结的沉默,一步一步的前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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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一天,在学校的我整过滤都发著严重的呆。
虽然说原本上课失神的状况就已经很屡见不鲜了,但是连同学都看得出来今天的我是特别的离谱。英文老师叫我起来翻译句子,我回了个三角函数公式。歷史老师叫我起来回答人名,我则跟他说了是温带大陆型气候。
雨扬妳没问题吧?
过滤。
小扬妳脑子烧坏了吗?
喔。
李雨扬老年痴呆了吧。
过滤。
李敏感词扬女人玩太多得梅毒灌脑了吧。
妈的,我不说话妳们把当玩具过滤?!
一人赏了一个霸王肘全部打发滚蛋,我坐回座位打开福利社买的便当準备解决午餐,眼角却又瞄到上次递情书给我的那个小个子女生出现在了我们教室的门口嘀嗒推荐小说。看她跟我其中一个杂碎同学说了点话,他点了点头之后就拉开嗓子大喊:李雨扬情书外带!
闪一边翻鸟蛋吧妳!
放倒了嫌命太长的杂鱼,我又跟著那个女生来到上次拿信给我的凤凰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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