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战斗中付出了远多于敌军的代价。
而且,本应负责掩护钩镰枪手的重装步兵有很大一部分都被临时划归到中央阵线,使得缺乏掩护的雇佣军们不断的付出本可以避免的代价。再加上英国右翼
胸甲骑兵的反击并未达到预期效果(琼森爵士投入反击的胸甲骑兵总共才一千两
百人——还分在左右两翼——而右翼只投入了不到五百名。),瑞士钩镰枪手们
的阵线已经被压迫到了极限。
这时,一名瑞士钩镰枪手忽然发现原本在他们身后的英国长弓手正逐步退向
英军本阵。
这本是一个正常的举动,擅长于密集面攻击的长弓手集团在这种敌我双方混
杂在一起的肉搏战中起不到任何作用——除非像历史上有名的冷血君王“长腿”
艾德华与起义者华莱士对阵时那样,命令长弓手不分敌我,一概加以射杀——所
以将其调配到相对安全的地方是无可厚非的。毕竟长弓手是一种珍贵的资源。
可是在缺乏与英军一致的团队精神的瑞士雇佣兵眼中,这是英军企图将他们
单独抛在不利的战场上的明证!雇佣军与正规军之间的不信任感在一个最糟糕的
时刻爆发了,伴随着“英国佬要抛下我们自己先跑”的喊叫声,刚才还在与法军
浴血奋战,死守不退的瑞士钩镰枪手阵营瞬间崩溃。
在本阵中惊见此情景的琼森爵士气得暴跳如雷,为了制止阵线的全面崩坏他
下令长弓手队向溃败的雇佣兵和步步紧逼的法国士兵射击,同时命令传令兵急速
前去招来预备队。密集的箭雨暂时阻止了法国士兵的前进,同时也在雇佣兵中造
成了严重的伤亡。
身为被害者不会像加害者那样考虑到什么“为了防止阵线被突破,不得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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