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惊愕,一时间语塞,他什么意思?。
“第一负责人是谁?”
“当然是我。”
“我不接受。”
“你怎么忘记了?在我面前,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殷蔚天冰冷彻骨的语气,霸道一如既往。
方菲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第二负责人?那不等于是说,她在将来的日子里会经常面对殷蔚天与文茵的亲热镜头?那不如一刀解决了她还痛快点,她受不住那样非人的折磨,她不怀疑自己真的会崩溃!
方菲心里蓦地涌上来一股愠怒,咬咬牙,迎上他锋利的目光:“我不认为自己能胜任,你何必强人所难。”
殷蔚天闻言,冷哼了一声,那重重的音节象是敲在她心上,让她忍不住一颤,寒意从背脊爬上来……
他的手指绕在文茵微卷的发梢上,那动作很像在炫耀自己有一只听话的宠物,射向方菲的眼神却是森冷得如冰凌:“我再说一次,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气氛如此不寻常,哪里像是上下属在对话?文茵不是傻子,敏锐地察觉出异常,从殷蔚天怀里扭头看着方菲,审视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
方菲小巧的瓜子脸上露出一丝惨淡,喉咙有些干涩:“如果我选择辞职,你还这么认为吗?”
这话一出,文茵腰上立刻传来一阵疼痛,她下意识地轻呼,幽怨地望着殷蔚天,见他根本就没留意到她的反应,她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凭着女人的直觉,文茵对方菲的存在有了一种危机感。
殷蔚天冷然嗤笑,不急不慢地说:“辞职的话,你怎么偿还欠我的那一百五十万?别说你可以在其他地方上班挣钱来还,只要我一句话,没有那夹公司敢聘请你。不信,尽管去试试。”
他如何能做到的?在说别人的痛处时,云淡风轻,拿着吧小刀子在人身上轻轻划,划开你的皮肉,而他还在观赏你流血时的样子。
方菲怔忡地凝望着他,恼怒中又带着几分凄凉,清澈的眸子由暗转明,瞬间想通了一件事……他是故意的!头殷道可。
他乐于见到她的窘迫,他能无情地戳着她的伤口,甚至,他喜欢为难她,刻意不让她好过。他为什么会这样?只有一种解释——他在为一年前的事报复。
方菲垂下长长的睫毛,很快又抬头,这次,她终于能笑了,虽然只是浅得不能再浅的笑,但已经足够。
“如果这么做可以让你心里好受点,我没什么可说的。就当是……我一点一滴还给你……”她的声音飘忽,有气无力,她知道他会明白她所说的是指的那件事。意思就是她接受来自他的报复,为那件事弥补,偿还。
既然躲不过,她只有欣然接受。她不能没有工作,他完全能做到让她走投无路,与其辞职后四处碰壁分文收入都没有,她只能选择继续在蓝黛。
如果他真的觉得报复能带给他快乐,她忍一忍又何妨,亏欠他的,她还,那之后,就可以互不相欠。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方菲不再看他和文茵,低着头转身欲走。
几乎要凝结的空气里传来男人冰冻三尺的声音:“记住你说的话,从现在起,随传随到。”
方菲顿了顿脚步,终究没有回头,推开办公室的门,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如逃脱地狱一样地跑了出去。
殷蔚天有那么一瞬的心软,只是这念头才刚一冒出来就被他强行摒去。他收购蓝黛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么,现在,好戏才刚开始,他该尽情享受乐趣才是。
她比他想象中要淡定许多,很好,这样玩儿起来才更有意思。只不过为什么他心里有一点窝火,她还是不懂得向他低头,她难道不知道,扮演一个弱者才会得到他些许怜悯吗?说不定她求个饶,遇到他心情好的话,就放过她了,可她偏偏就是不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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