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一样在做这件事情的是正在医院病房里的殷蔚天。
病房里很安静,文茵眼部抱着纱布,躺在病床上没有醒来。
虽然殷蔚天的保镖已经当场摔了记者的相机,可是他仍然不放心。小声打着电话,遥控指挥,借着自己滔天的权势,以绝对强硬的姿态将这件事压下去,不允许任何媒体的报道,更不准方菲的照片被登出来!
殷蔚天是个不怕事得主儿,他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他深知方菲是应付不来记者的,他不能让她平静的生活因为今天的事儿被打乱。
殷蔚天脑子里很混乱,今天的事,到底谁对谁错?或许不是简单的对错能说得明白。她当这那么多人的面,说她和他已经分居一年多,就快要离婚了……最可恶的是她说这话的时候还挽着苏裴的胳膊!
她说的话,是真的吗?她只是故意气他的吧?气他说文茵不是小三……殷蔚天不愿意去相信方菲和苏裴有不正常的关系,他记得她曾说过两人是朋友。
可即便是如此,殷蔚天在看见方菲挽着苏裴胳膊的时候,身体里的狂暴因子也在不断地汹涌!如果不是文茵的眼睛突然有事,他就会冲上去!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啃着,咬着……又是熟悉的心痛,这种只有方菲才能带给他的痛。
床上昏迷的文茵,脸色惨白,了无生气,尤其是她那双美丽勾魂的眼睛被缠上了白色的纱布,让人看着也不禁揪心。
接下来的几天里,由今天的事件所产生的后遗症,超出了殷蔚天和苏裴的预料。两人都是有着绝对的势力,联手向那些媒体施压的结果本该是可想而知的,事情应该尽在掌握之中。
可是这看似是铁板钉钉的事,却出了纰漏,在第二天,就有不怕死的某报社将这两对男女的照片刊登在了头版头条,不但如此,还附上了简单的说明……大意是说邘总和邘太太夫妻关系破裂,各自都有了新欢,殷邘两家的关系也将陷入僵局,四人中,还牵扯到本市黑街太子爷……
刊登着这条报道和照片的报刊在半天之后就被人紧急清除,每个报亭上现有的报纸都被神秘的黑衣人收走,那家报社被勒令不准再对外流出今天的报纸。
这些补救措施之所以那么及时,当然是殷蔚天和苏裴在没有互相通气的情况下还保持着高度默契。苏裴更是把手下全都派出去办这件事了。一时间,仿佛城市上空笼罩在一片乌云之下……媒体同行们都在为那家报社暗自担心,真是不要命了吗?明知道把照片刊登出来就是死路一条,得罪了凌云的总裁和本市黑道老大苏家,以后真的不用混了。
其实并不是那家报社多不长眼,而是……
阿冬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半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冷酷的表情没有一丝人味儿,一如索命的无常。
“我记得,我好想是亲自来向你打招呼,而你也承诺了不会曝光那件事,现在,你还有什么说的。”阿冬手里把玩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中年男人是这家报社的社长,早已经吓得满身是汗,颤颤巍巍地哆嗦着,一个劲地说不关他的事,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登出去。
阿冬如果这么容易被人忽悠,那他就不会被殷蔚天安排跟在身边了。
阿冬冷凝的目光扫了那社长一眼,饱含着浓浓的杀气,此刻的阿冬看起来不再是那个清俊儒雅的年轻人,而是一个让人胆丧的幽魂!
枪口无声地抵上社长的脑袋,只见他明显一震,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吓得屁滚尿流!从来没想过死亡距离自己这么近!死亡的味道一点不好闻,可以把人逼疯!
社长不知道这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是用脚趾头想想也该猜到这如果不是苏家少爷的人就是凌云总裁的人了,都是黑道出身,都是惹不起的角色。
“大哥饶命啊,饶命!”中年人起码有五十岁了却叫阿冬“大哥”听起来似乎有点滑稽,可是他自己一点不觉得可笑,能要他命得人何止是大哥,那是大爷,祖宗!
阿冬懒得和他废话,只是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将社长的脑袋按在椅子上,枪口处更用力压着他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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