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帮老婆弄好衣服,避到检查台旁边,作出随时准备再帮老婆做事的样子,其实我知道他只是想陪在老婆身边,帮忙只是个理由。
医生「叭」地打开落地的检查灯,产妇的阴户和肚子让灯照得清清楚楚,整个肚子高高突起,有些象是巨大的西瓜,肚子上斑斑点点的妊娠纹好象是瓜皮上的纹路,肚脐眼象个牛眼珠似的往外突出,好象是个瓜蒂。顺着肚子往下,就看到产妇二腿之间的阴户了,产妇的阴户在灯光的照射下非常清晰,由于妊娠的缘故,产妇的阴户显得很丑陋,前面阴阜上阴毛乱耸耸的一直蔓延到二侧的大阴唇上,整个阴户从大腿根开始包括肛门再内全都是黑糊糊的一片咖啡色,因为即将临产而整个的向外突出绷紧,二侧的大阴唇已被绷得看不出原有的微微隆起的丰满形态,变成了酱紫色的薄薄二片,小阴唇已被绷得歪七扭八的,肛门向外翻出象个撅起的嘴巴,阴户中间咧开一个上尖下圆有点近似橄榄核形状的口子,口子里不断流出好象没什么颜色的水,水顺着产妇的屁股往下滴,一直滴到检查台下面的污物桶里,发出「嘀嘀嗒嗒」的声音。
产妇躺在检查台上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丈夫绞着双手不安地看着医生,医生没有驱赶产妇的丈夫,只顾自己打开设备、取出器械,作着各种准备工作,看来医生并不介意当作丈夫的面对产妇进行检查,此时的产妇被剧烈的疼痛折磨已顾不得这么多了,倒是丈夫的眼中除了流露出祈望的目光,还隐隐有种监视医生的意思。凭心而论,在这种场合,做丈夫的的确很尴尬,一方面,第一次做准爸爸的丈夫面对即将临产的妻子束手无策,只能寄希望于医生的帮助,另一方面,眼看妻子那自己都还没看够、玩够的私密之处毫无保留地让另一个男人观看摸弄,心里一定不会甘心,但又无可奈何。就好象是一个小孩子,不小心弄坏了一件心爱的玩具,去求大孩子帮助修理,不去求吧,玩具坏了没得玩,去让大孩子帮着修吧,又得眼巴巴地看着他翻来覆去地摆弄自己一刻都不愿松手的宝贝东西,真是矛盾啊。
医生脸上毫无表情,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要是换我,能当着丈夫的面检查他妻子的阴户,一定会很开心的。
远处传来一串脚步声,有二三个人正在向妇产科这边走来。丈夫赶紧过去把通向门诊室的门关好。这扇门的上半部分是玻璃的,用布帘子遮着,丈夫关了门,又把帘子仔细地往二边拉一拉,使得没有一点缝隙,可见丈夫对妻子的隐私是很在意的,给医生看是没办法的事,给别人看就不愿意了,所以听到脚步声,知道有人来了,马上把门关好,把帘子拉严实,生怕给别人特别是别的男人看去了。
「到后面去扶着你老婆。」大概是医生嫌丈夫晃来晃去的影响工作,就把他遣到检查台后面去了,正好妻子因为疼痛大声呻吟起来,丈夫赶紧跑到妻子身旁,一手握起妻子的臂肘一手从妻子颈下伸过去搂住妻子的肩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从脚步声可以听出,有二个人进了妇产科,其中一个人踩在水磨石地面上的声音很尖锐,好象是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另一个人的脚步声比较沉闷,象是个男人。
「小王,……小王。」一个男人在外面喊。
「哎,在这儿呢。……来啦?!」医生忙不迭地应着。
第二华人书香吧(bp;看来他们是朋友,所以来人对医生也不叫医生,叫「小王」。医生招呼得也满热情的。
「啪」地一声,检查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男人探进头来:「在忙啊?」
躺在检查台上的产妇和扶着她的丈夫同时把头转向门口,而门诊室里荧光灯的光线也透过门框从另一个角度洒在产妇赤裸的身体上。丈夫的眼中透着恼怒,却不敢表示什么。
「坐,坐,……先在外面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完。」医生热情地招呼。
「不急不急,时间还早呢,慢慢来吧。」男人说着就退出去了,却没把门关上。
丈夫眼睛看着被打开的门,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过去关上,最终还是没动,大概是刚才被医生数落过,心里有些顾忌。
医生还在准备,我瞅空子转到门诊室窗口,果然,门诊室里有一男一女二个人,年纪都在三十光景,女的在桌旁坐下了,男的边抽烟边在屋里度步,看得出,男人度步的线路是有选择的,恰恰能通过开着的门看到躺在检查台上的产妇。我暗想,其实男人都是一样的啊。
我暗笑着回到检查室窗口。
医生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开始对产妇进行检查。医生把手放在产妇的肚子上,这里按按,那里摸摸,从旁边的一台仪器上拉过一根软管子,管子上有个扁平的大头,医生把大头贴在产妇肚子上,仪器的喇叭发出「突突突突」的响声,医生一手按住大头,一手回身调节仪器的旋钮,喇叭里的声音变得非常清晰,原来医生是在监测胎儿的心跳。一会儿,医生把软管挂回到仪器上,关掉开关,带上一次性的塑料手套,把手伸进产妇的阴户里,一下伸进去二个手指,挤出好多水来,医生在产妇阴道里捣鼓一阵,退出手来,脱下手套扔掉,回身到桌旁椅子上坐下,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写了起来,丈夫放下妻子跟过来站在旁边看,医生写完了,递给产妇的丈夫:「马上要临产了,赶快办了手续住进去。」
丈夫接过医生递过去的单子,往上衣口袋里一塞,转身走到检查台边,从裤袋里掏出妻子的内裤,提起脚要把内裤往妻子身上套。医生说:「不必了,一会儿就上产台了,病房里来接人的推车有被单,盖上送到产房就要作接生准备了。」
丈夫无奈,安慰了一下产妇,就出门去办住院手续了,出去后随手就把房门关上了。
医生收拾了一下,转身出了检查室,把裸着身子叉开双腿躺在检查台上的产妇晾在了那里,连门也不关了,现在,门外的那个男人又可以观赏门里的产妇了,她丈夫很刻意地关门等于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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