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的企业是愈办愈有成效了,可你忽视了精神上的要求。”
“是这样的,”杰拉德说,“至少对于我的企业来说是这样。
我敢说,关于精神我谈不出个所以然来。
“没错儿。”
“你也并不希望我能谈出什么来吧?”杰拉德笑道。
“当然不。除了你的企业,别的事儿怎么样?”
“别的?别的什么?我说不上,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不,你知道,”伯金说,“过得开心不开心?戈珍·布朗温怎么样?”
“她怎么样?”杰拉德脸上现出迷惑不解的神情。“哦,”他接着说,“我不知道。我唯一能够告诉你的是,上次见到她时她给了我一记耳光。”
“一记耳光!为什么?”
“我也说不清。”
“真的!什么时候?”
“就是水上聚会那天晚上——迪安娜淹死的那天。戈珍往山上赶牛,我追她,记起来了吗?”
“对,想起来了。可她为什么要打你耳光呢?我想不是你愿意要她打的吧?”
“我?不,我说不清。我不过说了一句追赶那些高原公牛是件危险的事儿,确实是这样的嘛。她变了脸,说:‘我觉得你以为我怕你,怕你的牛,是吗?’我只问了一句‘为什么’
她就照我脸上打了一巴掌。“
伯金笑了,似乎感到满足。杰拉德不解地看看他,然后也笑了,说:
“当时我可没笑,真的。我这辈子从未受到过这样的打击。”
“那你发火了吗?”
“发火?我是发火了。我差点杀了她。”
“哼!”伯金说,“可怜的戈珍,她这样失态会后悔不堪的!”
他十分高兴。
“后悔不堪?”杰拉德饶有兴趣地问。
两个人都诡秘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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