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猛然抬头,冲动地问:
“你爱我吗?”
“爱,”他回答,他只看到伫立的她,没注意她的动作。
她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你应该这样,”她说着扭脸向路上看去。“你找到戒指了吗?”
“找到了。”
“在哪儿?”
“在我衣袋里。”
她的手伸进他的衣袋中掏出戒指。
她感到不安。
“咱们走吧?”她说。
“好,”他答道。他们又一次上了车,离开了这块值得纪念的战场。
他们在傍晚的旷野中游荡着,汽车欢快地行驶着,既优雅又超然。他的心里安然又甜蜜,生命似乎从新的源泉中流出从他身上流过,他似乎刚从阵痛的子宫里出生。
“你幸福吗?”她出奇兴奋地问。
“幸福。”他说。
“我也一样,”她突然兴奋地大叫着搂住他,用力拥抱着他。可他还在驾驶着车。
“别再开了,”她说,“我不希望你总在做什么事。”
“咱们结束了这次短短的旅行,就自由了。”
“我们会的,我的爱,我们会的。”她欢快地叫着,趁他向她转过身来时吻了他。他意识上的紧张感打破了,他又清醒地驾驶着汽车。他似乎全然清醒了,他全身都清醒了,似乎他刚刚醒过来,就象刚刚出生,就象一只小鸟刚冲破蛋壳进入一个新世界。
(bp;他们在暮色中下到山下,突然厄秀拉发现右首的空谷中南威尔寺的影子。
“咱们都到了这儿了!”她兴奋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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