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否两对儿一起办喜事?”他问伯金。
“谁是第二对儿?”伯金问。
“戈珍和我呀。”杰拉德眼中闪着冒险的光说。
伯金审视着他,有点吃惊。
“真话,还是开玩笑?”他问。
“哦,当然是真话。行吗?戈珍和我加入你们的行列?”
“行,当然行,”伯金说,“我还不知道你们已经这样了。”
“什么样?”杰拉德看着伯金笑问。
“哦,经历过了一切。”他又说。
“还应该纳入更广阔的社会背景中,达到更高的精神境界”伯金说。
“有那么点意思:无论是广度、深度还是高度。”杰拉德笑道。
“是啊,这一步是很令人羡慕的,可以这么说。”
杰拉德凝视着他。
“你为什么没热情?”他问,“我以为你在婚姻问题上是个怪人。”
伯金耸耸肩道:
“如同人的鼻子,难免有怪的一样。什么样的鼻子都有,扁鼻子或别的样的——”
杰拉德笑了。
“什么样的婚姻都有,扁的或别样的吗?”
“对的。”
“那么,你以为我的婚姻是什么样的?会是冷漠的吗?”杰拉德的头扭向一边问道。
伯金短促地笑了一声。
“我怎么能知道?!”他说,“别用我自己的例子来指责我。”
杰拉德思忖了片刻说:
“可我想知道你的看法,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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