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总重复说我们没有爱过?”他气愤地说。
“可是你并不认为你爱我,对吗?”她问。
他忍着怒火,一言不发。
“你不认为你能爱我,对吗?”她几乎嘲弄地重复道。
“是的。”他说。
“你知道你从没爱过我,对吗?”
“我不知道你说的‘爱’是指什么。”他说。
“你知道的,你知道。你很明白你没爱过我。你以为你爱过吗?”
“没有,”他脱口说。他坦率而固执,精神上很空虚。
“你永远也不会爱我,”她摊牌道,“对吗?”
她太冷酷了,冷得可怕,让他难以忍受。
“不会。”他说。
“那,”她说,“你怎么会跟我作对呢?”
他沉默了,冷漠而绝望。“如果我能杀了她,”他心里反复说,“如果我杀了她,我就自由了。”
对他来说,似乎只有死才能解决他棘手的问题。
“你干吗要折磨我?”他问。
她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哦,我才不想折磨你呢,”她充满怜悯地对他说,似乎是在安慰一个孩子。这一举动令他血管发凉,他对此反倒没有一点点感知。她搂住他的脖子,怜悯他,感到自己得胜了。可她对他的怜悯却象石头一样冰冷,其最沉层的动机还是出自对他的恨和对他力量的害怕,她时时都要对他进行反击。
“告诉我,说你爱我,”她肯求道,“说你将永远爱我,说呀,说呀。”
她口头上在哄骗他,可她心里却是另一回事,冷漠而有毁灭性。这全是她那骄横的意志在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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