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可……当然可以……”项怀德仍处在五里雾中,被她这一问给问傻了。
“不行!”项勋立刻反对,“爷爷,勋儿对不起您,这十几年来一直隐瞒您一件事,这事我会慢慢向您解释。”
“你是得解释清楚。”他着实被项勋刚刚那一声怒喝给吓了跳,他从没见过孙子喊得这么大声。
“她……我是说‘镖师’是我的意中人,我要娶她进门。”项勋看着于珍,完全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不是……我——”
“你别说话,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既然爱我到不顾一切,就再听我一次。”项勋扯着抹笑说。
“那我呢?”司徒欣欣闻言,立刻冲向他,“你说过要娶我的。”
“我是说过要纳你为妾,不过……这也得让我先娶正室后再说吧!”反正这事能拖就拖罗!
项怀德听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他孙子一回来就要成亲?这是件喜事没错,可又怎么会变成两个女人抢一个男人?
他……是不是真的老了,已经开始意识不清?
“头晕……我头晕了,得进屋躺一下。”抚着额头,项怀德就在管家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走了进去。
“项勋,你到底欲置我于何地?”司徒欣欣狠狠的眯起眸,逼问着他。
“别吵了。”
于珍脸色发白地看着他俩,而后对司徒欣欣说:“你别争了,你要他,我就让给你,这样总成了吧,”
“我可不答应。”项勋目光凝敛地说。
“那是你的事,你既然舍不得她,又何必逼迫我?”说完,她脑子猛地一阵晕眩。
前阵子在司徒府邸,她心情沮丧,根本没好好用餐,不但瘦了一圈,心情更是落到谷底;如今见他欲享齐人之福,她心底的疼更剧烈了。
“小珍,你怎么了?”项勋猛地接住她下坠的身子。
“哼,装模作样。”耳闻司徒欣欣讥讽道。
于珍的意识渐渐模糊,终于倒在项勋怀里。
“小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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