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找你。”这个时候,他居然还厚颜无耻地要求海微做这做那。她刚想回绝,电话那边便像是蓄谋已久一样,迅速地挂断了。一点都没给海微缓存的余地。
那么好吧,尽管是不愿意,海微还是把臭臭带回了宿舍。关于沈熹年的事情,就好像看了一章刚开了个头的故事。才稍稍进入了角色,就被突然中断,打上未完待续的欠揍标语。她的兴趣才刚刚被吊起来。于是,只能把那只臭狗当诱饵,下一次,沈熹年要么彻底不要这只畜生了,不然,他不给她个完结篇,这狗就别想带出她闻海微的地盘儿。
不过,这个下一次等的并不漫长。只是,续写下去的不是沈熹年本人罢了。
大三以后,海微也开始跟很多表演系的学生一样,试着从外边找点活儿,接点广告,电视剧里的路人甲乙丙,或者是大片儿里的龙套儿。这些都得靠机遇,自己也得勤恳。要是不卖力巴结一点儿,这条路,便多少有些不好混下去。海微的运气还不算差,刚开学的时候,就有剧组来学校招人。不知道是什么剧,也不知道招的什么角儿,海微居然也壮着胆子报名参加了一回。
偏巧那回在海选现场碰着了秦褪,他是作为投资人,象征性的到一到。之后,便准备撤了。于是,在后台的时候逮着了闻海微。
“哟,闻姑娘,这儿碰见你。巧呐。”秦褪油腔滑调惯了,见着她,也没个正经。
海微对他也是爱理不理。皮笑肉不笑地抽动了一下嘴角。秦褪一见这样,便不乐意了。“嘿,你这啥表情,招惹你的可是年子,别把气儿撒我身上,我可冤屈呐。”他坏兮兮地冲她笑,海微这个时候,脑里却突然闪出个主意来。她看着秦褪,忽然就灿烂地笑起来了,这转变倒是把秦褪雷的不清,这姑奶奶,翻脸跟翻书似的,表演系的都这样儿?
“秦褪啊,以前你也帮了我这么多忙,一时都来不及好好谢谢你,这次我请你吃饭,行不?”海微一脸谄媚地凑着秦褪,把他一身鸡皮都抖下来了。这丫头肯定有鬼,可对方是难得请客,又是姑娘家,便怎么也不好意思推脱。秦褪想了想,便开始打太极。
“小姑娘,说吧,有什么事情,这饭我是不吃了。大男人叫你请,也不像话。要托我的事情,能办的,自然帮你办。怎滴?”
海微听这话,便也懒得拐弯抹角,“那,你跟我讲讲,沈熹年以前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现在跟避瘟神似的躲着我,有这必要不。”
秦褪一听,心里就沉下去了,唉,果然还是沈熹年的事情,这祸害,简直扰乱人间啊。是该找个女侠好好收拾收拾他了。秦褪心里愤愤地想,但是,这事儿也不能白白地做,“行儿,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秦褪看海微定定的看着她,停了片刻才道:“要跟我去见个人儿。”
“行”海微没多啰嗦,答应的前所未有的爽快。
赤城艺术学院的食堂在那个校区都是出了名的,海微自觉也算是没亏待秦褪,特意带他去小炒部搓了一顿。
“哎,年子现在这副讨厌女人的德性都是拜他那折腾的妈所赐。”秦褪喝了口白干,又利利索索地说下去。
“年子到初中以前一直以为爸妈过得都挺幸福,那时候,就一根正苗红的好娃娃,积极向上,大院儿里数他成绩最棒。结果,初二的时候,出了桩事情。”他夹了块五花肉,继续道
“年子初二暑假的时候,他爸因为部队里的事情,要去北方出差,连夜北上,家里就剩了母子两个。年子妈叫巩维,唱戏的,以前有过个相好,南宁人。他妈其实不是个安定的主儿,就他把出去那段时间,她带着年子去了南宁。结果,在火车站的时候,年子跟他妈就走散了。”
“初二了,该不大会走散吧?”海微纳闷地问。
“呵,所以后来都说,那女人是故意把年子丢掉的。心肠也够硬的。年子那时侯找了巩维三天三夜,愣是没找到。身上没钱,后来是饿晕在火车站广场上,被警察带回去的。唉,幸亏年子爸有点门路,托了关系四处找,才找到他。后来,就是父子两个相依为命。大院儿里关于他妈跟人私奔的事儿传的沸沸扬扬。所以,年子他爸就申请调职到北方。我是高中的时候搬到北方去的。那时候再见年子,人就跟当初很不一样了。”秦褪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又嘬了口白干。
“自从那以后,他就不怎么爱理女生了,见了就烦。高中刚开始是躲着女生走,呵,谁叫他人长得体面,烂桃花儿也跟着多。于是后来,也不躲了,干脆开始玩起来。不过,每一次都是他甩别人,变着法儿整人。嘿嘿,比我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呐,年子过去也不是特别不清不白,这么凄惨的遭遇,这心底里的创伤,闻姑娘,得靠你了。”秦褪冲她假正经似地抱了抱拳。
一个人对于异性的看法,其实父母的作用是相当强大的。因为,在尚未对外开放世界里,首先接触到的异性必然是父亲或者母亲。如果,这个所谓的第一异性做不好带头模范的作用,那么,真的很有可能颠覆一个人对于一个群体的看法。就像沈熹年。因为有了顾虑,对于女性产生的偏见让自己扭曲了那么多年,躲避异性,麻醉自己,封闭爱情。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却渐渐失去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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